建筑“留白”的迭代力
“模糊概念要比明晰概念更富有表现力。”
这些未被定义的没有面孔的建筑表现就像尚未分化的细胞组织一样充满无限可能性，人们可以尽情将想象投射其上——它们是留给观看者眼睛与想象力的天然画布。几乎可以说，正是这种留白与不确定的状态定义了它们。当事物的面貌被尽数呈现，一些想象的灵韵和可以被进一步引申的表意随即消散，某种程度来讲，它们失去了被动态探索的可能，它们被固定。如果文字或者画面是具体的“言”，在语言的缝隙，语言的幽隐处，“留白”赋予了建筑可以被无尽引申的迭代力。“意在言外”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点到为止反而令其悠远。未完成，总是在生长，这个有关想象力的生发容器不会终止。
“因为我是无，我才能够想象我自己是一切。如果我是某个人，我就不能够进入想象中的这个人。… …他的现实限制了他的感觉。”